由下而上建立值得人民信賴的司法

全民監督 司法debug|民間司改會2021募款季 開「募」記者會

一場肆虐全球的疫情,改變了全世界,也改變了我們習以為常的許多事物。在艱困的時局中,民間司改會也不得不在夾縫中尋求永續的泉源,一改過去外界所熟悉的「感恩餐會」模式,進而推出13個不同的專案計劃,透過線上捐款的方式募集2022年所需的經費。這是民間司改會成立26年來,首次以線上方式,推出多元化的募款專案,因此召開募款記者會向外界推薦。

2017年的司法改革國是會議召開至今已超過四年,然而,司法改革的成果卻持續讓人民無感、司法與民意依舊脫節。為此,即便疫情嚴峻,民間司改會也不曾在司法改革的道路上鬆懈、怠惰。2021年募款季,民間司改會以【全民監督,司法debug】為主題,推出13個不同的專案計劃,涵蓋個案救援、法案推動、法治播種、在地扎根、社會運動等面向,目標是在2021年募款季中籌得一千六百萬元的工作經費。

民間司改會董事長林永頌律師在代表司改會做整體募款目標說明時表示,民間司改會成立26年來,幾乎每年都舉辦募款餐會,透過募款餐會各界的捐助,讓民間司改會可以從事許多司法改革工作。今年的疫情讓民間司改會沒有把握在年底之前舉辦300人的募款餐會,因此改以線上方式進行募款。這一兩年來,香港的發展讓許多人有所感觸。尤其最近這幾個月,香港的民間團體一個一個解散,也無法進行募款了。台灣的司法雖然讓人不盡滿意,人民也很多的失望,但是我們還可以講司法改革。雖然疫情讓我們在募款上有很多的困難,然而,趁著臺灣還有機會有民間團體生存的空間,還有機會可以倡議改革的時候,民間司改會真的很期待民間各界支持。

林永頌董事長進一步提到,民間司改會一年的預算大約3,000萬元。在這3,000萬元中,有1,000萬元來自國際捐款,另外2,000萬元則必須在台灣本土募得,其中400萬將透過義賣畫作來籌募,剩餘的1,600萬元,則是透過這13個專案來募集。

2021年10月至12月,正是民間司改會的募款季。司改會期待各位關心司法改革的夥伴可以支持司改會。期待在這三個月內,無論是大額捐款或小額捐款,社會各界都能持續支持司改會,讓司改會沒有後顧之憂繼續推動台灣的司法改革。最後,林永頌董事長也提到,民間司改會將在今年的12月30日舉辦募款成果說明會,以向社會大眾說明2021年募款季的成果。

除了林永頌董事長就整體的募款目標進行說明外,今天的記者會也邀請到了各個專案計劃的發言代表共同出席。民間司改會2021年募款季的各專案計劃發言代表分別為:

  • 羅士翔律師:司法科學與鑑定制度
  • 王薇君理事長:犯罪被害人權益保障
  • 黃明展律師:減輕司法負擔
  • 蕭逸民主任:檢察官與警察制度
  • 張安婷律師:偵查不公開監督行動
  • 林永頌律師:國民法官推動與監督
  • 林俊儒律師:科技偵查與監聽制度
  • 陳鵬光律師、任孝祥律師:冤案救援與救濟制度
  • 江榮祥律師:監督不適任法官、檢察官
  • 高烊輝律師:人權侵害案件救援
  • 林建宏律師:社會運動義務律師平台
  • 林建宏律師:法治素養推廣
  • 林志忠律師、李宣毅律師、田永彬律師、洪明儒律師、林慈政律師:台中地方經營

各專案代言人發言內容,敬請參閱附件的發言逐字稿。

每個專案代言人,都詳細說明了司改會在過去針對此議題的一些工作成果,以及對於未來工作的展望。許多專案雖然有了一些成果,然而,民間司改會認為在司法改革的路上,還有許多工作要進行,也期盼社會大眾能夠繼續支持。

民間司改會2021年募款季的主題,是「全民監督,司法debug」。在網路世界裡,「DEBUG」是排除錯誤、挑出問題的意思。創造「DEBUG」一詞的數學家Grace Hopper ,畢生致力於將專家才懂的數學符號轉換成一般人能理解的程式語言,直接推動了電腦與網路的廣泛應用。同理,司法改革就應該像「DEBUG」一樣,精確挑出司法系統中的錯誤,持續將法律條文轉換為人民能理解的文字語言,並排除專業社群的歧視與偏見,最終才能建立值得人民信賴的司法。

附件

  1. 司法科學與鑑定制度(羅士翔律師)

    司改會要做的事情非常多,長期以來冤案救援是司改會很有歷史的一項救援行動。在許多的冤案救援看到很重要的一個問題,就是進入法庭的科學鑑定,那我們這個專案名稱是司法科學與鑑定制度。我們看到了一個狀況,法律人跟科學人這個跨領域的交流常常會產生誤解,而這個誤解所可能犧牲的,是人的青春,甚至是性命。在江國慶案,我們就看到這樣的問題。有時候一些鑑定人會說出在他的專業範圍外的個人意見,而這也可能讓司法產生誤解,造成誤判。

    在這個專案裡面,我們會關注兩件事情。在2019年,司法院推出了刑事訴訟法鑑定部分的修法草案。接下來,鑑定人要出庭接受交互詰問,可以有助我們發現真相。行政院在今年7月也通過了這個版本,接下來將進入立法院。我們期待這一屆立法委員在2024之前能夠完成修法,讓我們的科學更能接受檢驗,並進入法庭。

    第二個部分則是希望可以推動司法科學委員會這個制度的建立。在科學鑑定的這個範圍裡面,期待能夠建立起確定鑑定人認證,並能夠建立起各種鑑定的標準作業程序供大家檢驗,而這將會是在制度上創建一個新的組織和單位來建立。整個工程非常浩大,邀請各位朋友繼續支持。

  2. 犯罪被害人權益保障(王薇君理事長)

    大家好,我是王薇君。今天站在這裡,其實感觸還蠻深的。民國100年的11月至今,馬上就要10年了,犯罪被害人權益保障這個議題耕耘了十年,我們看見了它成為顯學,心裡有很多的感觸,也有很多的感動。感動民間司改會在將近3年前開始聯繫了我,一起讓這個議題更加完整也更有感。更善待被害人這樣的一個修法的方向,只剩下最後一哩路,就可以有一個很好的制度基礎。當然在落實的部分仍有賴大家繼續努力,但是如果我們這最後一哩路沒有辦法好好地達成,這個法律就沒有辦法修好,未來便沒有辦法在落實上有好的監督。我對民間司改會有非常多的感謝以及期待。期待更多的手,大家能夠牽在一起,共同為犯罪被害人繼續努力。未來還有下一個十年,下一個十年就希望大家能夠支持犯罪被害人權益保障的這個專題。最後,我也在這裡呼籲大家,如果你們認同我、肯定我,請支持這個專案,謝謝!

  3. 減輕司法負擔(黃明展律師)

    在擔任律師之前,我當了十幾年的法官。因此我深深知道,如果沒有合理的司法負荷,要要求完美的程序正義,或者是真正的實體調查,都是空談。因為在負荷過大的情況之下,根本沒辦法好好的處理每一件案件,不管在程序或是實體。那我們經常在司改會也會批評一些司法的不足,可是一些法官檢察官常常都說:「欸,你不知道我們的負荷有多重」「你這樣的要求都是加重負荷」。

    司改會聽到這個聲音,因此這一次特別舉辦這個專案,想辦法來減輕檢察官或法官的負擔。在減輕檢察官或法官的負擔議題上有三層面:

    第一,如何控制減少進到法院的案件,或是在審判前就可以解決。因此我們提出的方案有減少「不予解送」,讓檢察官可以不用每個案子都來開庭。再來我們會強調,就是說你在緩起訴的範圍,或者是程序能不能簡單一點?還有在認罪協商方面,能否讓程序簡單範圍擴大,這些都可以減少案件進入實體的審判。第二,要努力的是在審判程序上的簡化。譬如,在提示證據能不能透過書面的同意,統一來提示,而不用每次開冗長的法庭,讓法官把時間都綁在法庭上面,然後沒有時間去好好的審理案子。第三,減少法官在製作判決上的麻煩。因此我們提倡,判決是判決書的簡化後宣判筆錄代替製作判決書,甚至放寬助理可以製作判決書的草稿。

    這些都是我們目前在努力的方向,那希望各位朋友能夠來支持這個方案。能夠減少司法負擔,讓法官檢察官有一個合理的工作負擔,來提升司法的品質。謝謝!

  4. 檢察官與警察制度(蕭逸民主任)

    檢察官與警察制度議題,主要是司法的環節裡檢察官跟警察的角色非常重要,它是司法改革的理念。要減輕法官的負擔,要先減輕案件的數量,處理檢察官的案件數量,就要處理警察移送給檢察的數量。那要處理警察的數量。警察處理案件的數量,就必須考量警察績效制度,考量警察整體的案件負擔。最近有個新聞查緝非洲豬瘟,增加警察、檢察官不合理的負擔,如此一來檢警負荷當然無法下降。目前研擬警察法草案,希望改善當前制度。並且持續和警公會合作,監督第一線警政疏失,接受各種改進問題。謝謝大家的支持。

  5. 偵查不公開監督行動(張安婷律師)

    2017年年中的時候,蔡英文總統召集了司改國是會議,偵查不公開,就是司改國是會議的重要的議題之一。為什麼我們要在意「偵查不公開」這個議題?因為偵查是一個浮動的狀態,隨著證據蒐集越來越完整,事實才會越來越清楚。因此,偵查訊息的過度地、過早地公開,除了會影響我們偵查的進行,比如說因為媒體見報可能會有人開始滅證,證人會開始串共,增加偵查的困難;更重要的是可能會影響被告,以及涉案相關人等的名譽以及隱私的問題。

    但是偵查不公開只是一個原則,還是有例外的。比如說為了一些公共利益、為了社會大眾的生命身體健康安全,或是為了一些安定民心的需求,其實是例外可以公開的。但是在例外公開的時候,偵查進行不順遂或者是影響被告的名譽隱私就不會發生了嗎?其實還是會有影響。
    所以到底什麼時候可以例外公開?這個是大家必須要謹慎處理的。

    在司改國是會議之後,我們立即在2017年的10月重啟了偵查不公開專案小組。過去幾年,我們持續密集監看相關偵查中的新聞。如果小組發現可能有違反偵查不公開作業辦法的情況,我們都會發函給偵查機關去做一些調查。雖然在交流的時候,他們的法律意見或許會跟司改會不一樣。
    但是我覺得沒有關係,因為透過這樣的發函跟交流,其實各個偵查機關對這個偵查不公開的意識,確實有越來越嚴謹。這是值得鼓勵的,所以近一兩年,比較誇張的一些偵查過度,或者是不能例外公開而公開的案件,有漸漸地在減少。

    另外,跟各位報告就是說一個偵查的訊息要公開出來給社會大眾知道有一個重要的仲介,也就是媒體。其實司改國是會議,也有在討論需不需要監督媒體。除了對檢警擔任的監督的角色,其實我們也積極地跟新聞媒體有所互動,我們對他們或許不是一個監督的關係,但是我們是一個宣導合作的關係。

    過去一年,雖然疫情的關係,各大的活動沒有辦法順利舉行,但是我們小組成員還是有受NCC邀請去幫電視媒體上課,或擔任衛星電視同業公會的外部諮詢委員,向他們宣導這樣的法律概念,然後做一些法律上的交流,讓媒體朋友他們以後在報導偵查中案件的時候能夠盡量地不要影響偵查的進行,也不要去影響各該關係人的名譽及隱私。

    最近有一個比較重要的任務,因為我們的偵查不公開作業辦法,有規定說偵查機關每季要公告、要固定的檢討。每一季有沒有什麼偵查違反偵查不公開的新聞。那我們小組會去檢視他們的會議紀錄,但是會發現會議記錄仍有一些不足之處,還必須要跟實際上有見報的新聞去做一些比對。

    做這些監督的工作其實需要大量的人力。過去我們曾經在暑假的時候,有招一些工讀生來幫做這樣的事情。相信要達到監督的效果,必須要有一些工讀生,足夠的人力來幫忙做這件事情,所以我們小組確實需要這樣的經費。相信在持續的努力之下,偵查不公開的原則,才能夠更好地落實有所進步。那就請大家多多支持我們專案,謝謝!

  6. 國民法官推動與監督(林永頌律師)

    國民法官法在去年的7月通過,並在2023年的1月要開始實施,要試行6年再來評估他的成效。那麼民間司改會跟關心這個議題的夥伴和團體有一起合作成立一個監督的聯盟。

    那麼我們希望在這段時間,在2023年1月之前有一些法院的模擬法庭資訊能夠公開。我們也在觀察到底這樣的一個模擬反停的運作到底有沒有什麼問題我們可以反應。

    一方面也在做教育的工作,希望能夠讓要進入法院的人民能夠多一點理解,那這個部分官方應該要做,民間也會做一些校園模擬法庭,或者做一些推廣,希望人民跟司法的距離能夠拉近,也希望這個國民法官所採用的參審到底在實施運作裡面會怎樣?

    比如說啊,在評議的時候,到底人民跟法官之間會怎樣?會不會有危險效應?或者是說要評議那個刑度會不會有困難?那這些都是值得觀察,在模擬法庭更可以觀察,未來也許有一些觀察方式也要再調整跟努力。因為那時候可能就沒有公開。但是不管怎麼樣,希望這個制度能夠經過一段時間以後,瞭解它實際運作的好跟不好,在未來能夠好好調整,那這個是我們成立這個小組專案小組最主要的宗旨。希望大家能夠幫助,這個專案能夠繼續往前走,這個時間還蠻長的,目前來講到正式實施還有六年,到成效評估還有一年,還有一年的時間要請教、評估。希望這個制度能夠有好的落實,謝謝。

  7. 科技偵查與監聽制度(林俊儒律師)

    科技偵查法這個專案是在去年的9月,我們因應法務部的科技偵查法成立的小組。司改會長期關心監聽制度的改革,科技偵查法當然是我們非常在意的議題。Edward Snowden曾開玩笑地說:「好啦,我有把槍對著你的頭,但我是不會扣板機的,相信我?」我們要如何讓政府不扣板機?關於政府取得人民資訊要如何利用,需要更多具體的想像。

    在法務部去年公告的草案,設備端通訊監察是指國家可以透過木馬程式,進入手機知道你在LINE上面的對話,這是以往做不到的事。請教科技專家的意見提到,擁有此權限,也就意味著幾乎可以使用手機各項服務,而手機又幾乎掌握了你的人生,是需要相當謹慎的。更不用說,如果開放雲端搜索,或稱為線上搜索,Drive、Dropbox等個人巨量資料也將被檢視。在此之下,一定會面臨法制上的困難。

    司改會作為一個改革團體,不能只有批評,我們也期許自己能提出對策,促進社會更多元的討論。在去年9月開始成立科技偵查法研議小組之後,我們看過各國立法例,美國、德國、歐盟。請教不同領域的專家學者,試著想像出一個更適合臺灣法制的科技偵查。這是相當重要的議題,如果沒有完善規範,也將影響第一線的警務人員。一旦有很多的糾紛產生,讓第一線人員面臨民眾的訟爭,這個負面影響恐怕不是我們現在能夠想像的。

    我們也想過很多層次。第一個是國際上的資料調取與跨境資訊運輸。第二個是資安環境的整備,如何讓資安環境能夠跟得上法制發展。如果我們在一個相當危險性較高的資安環境當中,貿然開放這麼多科技檢查手段,確實會帶來非常大的風險。最後則是犯罪偵防,尤其是不同犯罪類型,比方說在重大組織與財經犯罪時,使用科技偵查手段似乎有其道理。但如果說是輕微犯罪,那還要用如此強大的科技偵查手段處理嗎?

    基於對於議題的關心,我們持續行動。在法制研議之外,從今年10月開始,司改會開辦科法沙龍,也就為了進行更深入的社會對話。我們認為,資安環境的準備不只是在軟硬體上準備,更需要資安意識的紮根。我們也正持續招募夥伴一起來做這些事情,希望讓臺灣數位人權的環境越來越好,也希望大家能夠支持這項專案。

  8. 冤案救援與救濟制度(陳鵬光律師、任孝祥律師)

    陳鵬光律師:
    很榮幸有這個機會在這裡和大家一起關心司法改革,現在我們要談的是冤獄救濟的部分。這部分其實一直以來是司改會長久深耕的一個領域,可以分兩個面向。第一個是個案救援的部分。過去已經一直努力,現在其實也還再繼續。努力中的包括像蘇建和案,我們還有民案的一個部分,那另外,邱和順案,或者是江國慶案等等。這些冤案錯判,其實都讓司法蒙塵。那面對這樣的一個冤案,面對這樣的一個冤枉的人,我想,我們去救援他,這是一個公益的一個要求。那所以我們認為這樣繼續來推動。

    另外一個方面是一個更高一層次的制度面的問題,我們透過冤案的救濟,發掘冤案錯判的原因,進一步了進行制度上的改革,避免將來冤案的發生。那這個舉凡包括,發現冤案錯判的遐疵,那這當然也跟科學的一個鑑定等等都有關。另外,對於發現的可能的這樣的冤案錯案要如何去開啟它救濟的管道去改革,像是再審制度等等,這都是我們過去在努力,現在也要繼續推動救濟的一環。那這個部分要做的事很多,需要大家更多的支持和資源,謝謝大家。

    任孝祥律師:
    就是除了剛剛陳律師講到的,司改會這個專案對於很多類型化以及普遍發生的冤案也是有非常的關心,比如說人頭帳戶的案件,事實上有非常多的那個,通常是比較弱勢的民眾,然後他們純粹被騙、金融卡被騙走,然後設備當作詐欺案的幫助犯或共犯來處理,那我自己手上也是有好幾個這樣的案件,那過去這種案件常常都是會直接被用當作詐欺犯來直接就起訴這樣子,那司改會當然是認為這個不合理。

    所以今年也舉辦了線上的記者會和座談會,希望讓更多人關心這樣的案件。希望能透過關心,然後帶來一些改變,那希望關心冤案的朋友,能夠多多支持這個專案,然後讓冤案減少、讓冤案消失。謝謝!

  9. 監督不適任法官、檢察官(代言人:江榮祥律師)

    各位線上的先進,我是江榮祥律師,談到這個監督不適任法官、監察官。最主要的工具就是法官法裡的個案評鑑。

    在舊法時期它是透過人民,如果在這個訴訟程序中面對法官太多惡劣或者違反程序規定,在舊法規定中是可以透過公益的專業團體,也就是向司改會來間接請求。

    在新法中,已經刪除了間接請求的規定,人民可以直接請求個案評鑑。
    在過去,司改會會議室設有申訴中心,受理請求評鑑。在新法新制通過之後,申訴中心現在還是繼續存在,還是繼續在受理這個人民相關申訴,也繼續協助人民。這個申訴的民眾可以請求這個評鑑,限制在於請求評鑑需由人民直接提出。那所以說這個代理的業務呢,可以說是也是算是這個律師的一個新的業務範圍。所以司改會也是有一個規劃和臺北律師公會司法改革委員會合作呢。開辦一個在職的進修課程,也不限於跟臺北律師公會合作,如果這個課程能夠順利地開辦,也不限於跟這個臺北律師公會合作。

    再來談到的是一些社會矚目的、重大個司法人員的風紀案件。比如說石木欽的懲戒案件,或者高明哲的這個枉法裁判的案件。司改會也在進行持續追蹤,並提出也進行這個法庭觀察,也提出這個法庭之友意見書。

    那特別要提到的是這個石木欽案,原則上懲戒案件是不公開審理的,所以民間司法改革基金會有一個訴求是希望說這個懲戒法院能夠公開審理。也很感謝懲戒法院,從善如流,的確公開審理,讓司改會能夠進去去做這個法庭的觀察。那最後要談到的是這個個案,從個案暴露很多的這個法律的問題,比如說翁茂鍾案能夠看到牽連很廣,很多法律上的問題,所以司改會,在這個法律這個法官法上或者倫理守則上也持續的這個研究。

    要做的事情很多,那希望大家繼續支持司改會,以上。

  10. 人權侵害案件救援(代言人:高烊輝律師)

    人權侵害救援專案,有兩部分,分別是釋憲組與監所小組:
    釋憲組的部分過去有微罪撤銷假釋的專案,透過最高法院抗高請法官申請釋憲,在最高法院大法庭開庭,大法官做出釋字,成功救援因無期徒刑假釋在外,因後罪,像是酒駕、傷害等罪易科罰金案件,需要回去服刑25年的殘刑。是殘刑過苛的狀況。目前該專案仍在進行中,並無完全結束。

    監所小組部分,透過信件申訴的部分,成立外部小組,了解監獄內處遇與問題,並與專家學者合作,監督受刑人權利,使其更符合受刑人的人道處遇。

    不論是釋憲組或是監所小組都是長期的行動,希望讓陽光照進法治國縫隙中。這些人權侵害案件通常都落入法治國縫隙中,而未能被注意。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專案,支持司改會行動。謝謝大家!

  11. 社會運動義務律師平台(代言人:林建宏律師)

    很高興有這個機會來代言這個專案,這個專案是社會運動的義務律師平臺。我與司改會的結緣主要也是在社會運動上面有一個比較深的一個接觸。七年前的318運動,有學生還有很多社會的運動者,他們進到立法院之後,可能雖然就是說內心有些相當的覺悟。但是對於說自己可能會面臨的後續的法律訴追,內心也是會感到相當的惶恐,所以會想要安排律師可以進到這個立法院的議場裡面去替他們解惑,然後給他們一個安心的力量。

    那時候就是透過司改會居中協調安排聯絡各個義務律師,然後排班進去議場裡面,然後跟學生還有很多這個陳抗者,他們溝通,然後跟他們提供一些法律的見解。323、324就是出現了一個近期以來最大規模的這個國家暴力。

    在那個時候,顧立雄呼籲,號召了將近400多位律師,然後來大家一起想要面對這個國家這樣子的不公不義的狀況,400位律師這麼龐大的律師團,也是透過司改會居中協調安排聯絡,才有辦法讓這個律師團可以好好的運作下去。

    從323、324之後,還有陸陸續續的一些運動,比如百合的社會運動等等,也都是透過司改會有幫忙協助安排律師,然後進行這個相關的展示形式上面,或者是國家賠償方面的訴訟。

    轉眼之間七年過去,但是相關的訴訟還是在進行中,還是需要很多義務律師幫忙。當律師成為運動者的後盾,邀請您成為義務律師的後盾,那我們義務律師後盾就是司改會,那司改會的後盾就是希望可以各位。希望大家踴躍捐款,成為我們的後盾,謝謝!

  12. 法治素養推廣(代言人:林建宏律師)

    法治教育一直是重要議題,大家都聽過「十年樹木,百年樹人」,希望能夠透過法治教育,早一點把這個法治的種子植入學生的內心裡面,讓他們早一點聽到什麼叫做無罪推定、什麼叫做證據裁判原則、什麼叫罪疑為輕等等。雖然說他們可能懵懂對於相關的這個法律概念,不是非常的了解,但是早一點接觸到這些訊息,然後透過我們進入校園,然後舉行校園模擬法庭,讓他們瞭解司法實際運作的可能狀況。

    那在心中有一個小小的啟發,雖然不一定完全懂,但透過這樣子的行為可以讓他們早一點有一點點法治的觀念,這是對於學生相當好的事情。

    我們從2017年到2010年,大約進入155所學校,舉辦大約317場左右的這個校園活動。高中大概有五百多所,國中大概是700多所,所以我們雖然有這幾年來曾經進到155所裡面,但其實影響的範圍還是有限,所以我們還是希望能夠陸續招募義務律師來加入我們的法治教育小組。

    然後也請大家支持,至少這個是一個比較軟性的,如果覺得說其他的專案比較硬一點的話,那可以來加入我們這個法治教育,那希望大家可以多多推廣,謝謝!